男人慌了,不敢妄动。

    他紧握住手上的枪,冷汗涔涔。

    恩名眯眼注视着他,扣住扳机,越寒越狠,杀意涌动。

    “张辉在哪儿?”她问,没有丝毫温度。

    男人不应,只是盯着恩名,表情因为恐慌和愤然拧在一起,极度难看。

    见他不说话,恩名将手上那把抵住他眉心的枪用力一顶,男人随后便支撑不住的摔坐在床上,手中紧握的枪也因为恐慌而不小心掉落在地,却被恩名一脚踢去了一旁,男人彻底无措绝望。

    “说。”

    男人抬眼与恩名对视着,刚才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现在早已霎然清醒,他只能隐约瞧见恩名面纱下那张脸。

    “说不说?!”

    恩名怒了,猛地抬腿便用膝盖直顶男人腹部,力度很大,男人身子迫不得已仰倒在床上,头上还被枪指着,他梗起脖子,试图起身,可整个人却被恩名死死钳制,动弹不得。

    “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恩名反问,凉声冷笑,低头盯着男人良久,竟缓缓将枪收回。

    男人是个狡诈的家伙,眼瞧着恩名刚将枪收回之时竟翻身而起冲她出拳试图将其制服,却不想恩名一个背手反擒,就像是警察捉拿罪犯那样直接将他扣在床边,男人死命挣扎却被恩名用腿紧扼住其后脖颈,又颤又痛。

    “你信不信我这样稍微一用力,你的骨头就会断?”

    男人表情痛苦,呼吸开始变得有些粗重,侧抬着脸试图看清恩名,却很是费力。

    “他行踪不定,不过近日经常去一个会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