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老倒是说话呀,如果张良真的没死,林小幽再次落到他手里,那还能得好,不得直接被他弄得灰飞烟灭了!”

    看着陈友良一言不发的样子,我急得冷汗都出来了,在病房里转了几圈,无奈的催促道。

    “放心,林小幽一时半会不会有事,张良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将她劫走,无非是想要布一个局,把咱们骗过去弄死,这家伙一项睚眦必报,在咱们身上栽了这么大的跟头,肯定要讨回来,耐心等着就行了!”

    陈友良冲我翻了个白眼,脸上没有半分紧张的神色,显然是一点都不担心。

    我稍微冷静一点之后,也觉得陈友良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心里却一直有些担心,始终放不下心来,躺在临近的病床上毫无睡意。

    一夜就这样过去,期间陈友良也试着占卜过林小幽得位置,还派出了小鬼去巡查,但这次张良学谨慎了,一直等到天亮,我们仍然什么都没有查到。

    天亮之后,我到楼下去买饭,刚好遇到陈友良得主治医师,我赶忙询问了一下,陈友良现在得身体状况。

    陈友良年纪也不小了,上次对战张良,两人绝对算得上是两败俱伤,陈友良的肋骨至今还没好利索。

    和我猜想的一样,陈友良的主治医师扶了扶眼镜,很认真的说:“陈先生现在的出院是没问题,但最后别做任何剧烈运动,他的肋骨还没有好全,而且以后吃东西尽量吃清淡一点的。”

    听了这些话,我不由得有些着急,张良都追过来威胁到我们了,陈友良得伤还没有好全,让我自己怎么应付那个丧心病狂得家伙?

    因为心里存着事,回去之后我都没有心思好好吃东西,胡乱吃了几口,就催促陈友良赶紧躺下来养病,自己则忧心忡忡得在走廊里踱步,只盼着张良能早点给我们一个提示,至少让我确认一下,林小幽还没有灰飞烟灭。

    然而就这样过了三天时间,始终风平浪静,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期间我不止一次碰到过那个告诉我消息得男孩,那之后随着接触次数频繁,我才终于知道,这孩子其实根本没有病。

    他只不过天生就有阴阳眼,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经常对着空气说话,长大一点之后,又经常说自己身边有人,结果吓坏了他那对唯物主义得父母,才会被送到这里来。

    后来他父母离异,就没有人来这里管他,反正每个月得医药费都回准时到账,所以他一直就待在医院里,这么一带就是两年。

    从护士那听到这个孩子的身世之后,我不由觉得他很可怜,还特意去给他买过几次零食,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在第三天中午,这男孩突然跑到陈友良住的病房门口,挥动着小手招呼我过去。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疑惑的走过去,男孩立刻一脸神秘的拉住我的胳膊,将我拽到医院的更衣室门口,指了指更衣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