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有孕在身,只能又魏芷晴担当大任了,一拉哭唧唧的莲儿,莲儿又慢慢的离开了杨猛的院子。

    这边两女刚走。老泰山潘仕成也一路小跑进了院子。

    “星斗,你这是何苦来哉!”

    “怕记不住!给自己两下子,要不是没时间,我得把这事儿刺在脸上,这笔账记在心里还不够,我要让云南的新军,都知道我的心思。将来开战,不死不休!”

    堵门这事儿,杨猛忍不了,现在忍下了,将来爆发的时候,更恐怖!

    “唉……我也听说了你下的军令,自古就没有如此睚眦必报的啊!”

    有仇必报,可不是治国之法,这与儒教的隐忍不合,说道骨子里。潘仕成还是读书人,自己这爱婿有些太酷烈了。

    “自古没有,那我就首开先河,谁欠了我的,我就要十倍百倍的偿还。想要相安无事,那就躲着我、让着我,不然老子翻脸就是禽兽!”

    对敌人再狠再毒也不为过,这就是杨猛的想法,欠了债就想跑,没门儿!

    “成了!你是主事人,你说了算!心里有火就到别处发泄,园子里有的是瘦马,你愿意怎么折腾都成,何苦如此为难自己啊!

    咱们与洋人,差的不是一年两年,这样憋气的事情,以后少不了,这事儿你得放宽心呐!”

    爱婿的杨猛主意极正,他要做事,谁也拦不住,劝了几句潘仕成也就没多说什么,离开之后只是安排了几个瘦马到杨猛的院子里。

    莲儿和魏芷晴一左一右,给杨猛脸上抹了药膏,清爽了一些之后,老泰山安排的那些瘦马,也在大堂里起了歌舞。

    “让她们下去,看着心烦!”

    让杨猛心烦的不是歌舞,而是法兰西接下来的反应,法兰西若是无动于衷,只会增加亚希伯恩的嚣张气焰,若是反应过激,弄不好真就是一场大战了。

    当夜,莲儿也守在杨猛的屋子里,顺带着帮了魏芷晴一把,不然魏夫子一个人还真承受不住杨猛的火气。

    满脸的紫青,杨猛也不适合出门,谈判过后的第五天下午,丁泰辰喜气洋洋的带来了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