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笑话!你我从未交手,我怎么知道你武功如何?”

    “我听说习武之人最看重内息修为,依此也可粗略分出高下。不如今天当着众人,劳烦堂主为我把一次脉,这样,您就清楚我武功强弱了。”上官文若说罢,还真单手向上,将右手手腕递了出去。

    镇修童子将信将疑将手搭在上官文若脉上。这脉象竟然如此虚弱……内息全乱,想必受了内伤,可又完全不懂调理,阴阳冲撞,时强时弱,毫无章法。看来此人之前受伤时,被高人用内力所救,只是那高人的内息和这人还不能完全相融。任由如此强大的一股内力在体内分散至此却不懂控制,由此观之,此人的武功……

    这哪里是武功弱?分明就是不会武功!

    “你不会武?”镇修童子一皱眉,疑惑道。

    “没错。”上官文若又道,“那我再问,堂主既然已经见到了袁虎,可知道他内伤严重?“

    “知道又如何?”

    “我不懂武功,就算要设计陷害他们,最多也是让他们受点皮肉苦,要说内伤……”上官文若连连摇头。

    “你是说,遇到你之前,袁虎就已经受了内伤?”

    “而且还不轻呢!若不是我好心让他白白泡了一个时辰的温玉潭水,怕是他现在走也走不得。所以,堂主就不好奇,到底是何人将他伤成这样吗?”

    镇修童子的确好奇,抬眼对着上官文若打量了一番,又偏头沉思起来。袁虎袁豹的武功虽谈不上有多精湛,可机灵劲儿是够了。要说能随便把他们打成重伤……镇修童子回头扫了一眼赤玉堂的人,从左到右,从右到左,目光落在了牛皮心身上。

    不不不,牛皮心虽然有股子蛮力,做事凶猛,可拦不住他傻啊。他这个人,最讲义气了,平日里谁动了盟里弟兄一根头发都能跟人对峙半日,要让他和袁虎袁豹打起来,不可能!

    “镇修堂主,你还看什么呢?”上官文若冷笑一声又道,“你身后那些人哪个有这么大本事,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害人呢?”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呵呵,”上官文若避开镇修,挣扎着站起身,走到赤玉堂众人面前,又道,“你们堂主不清楚,你们应该清楚才是。赤玉堂内谁武功最高,谁权力最大,谁做事能一手遮天瞒过众人,谁又能将袁虎袁豹打成重伤还让他们二人不敢喊冤?”

    还能是谁?只能是镇修堂主。赤玉堂众人皆是震惊,背后传来阵阵议论。

    “大哥,要不我们还是全招了吧?伤我们的人不是镇修堂主!再这样下去,堂主会受连累的。”袁豹看不过去,正要冲上前,却被袁虎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