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来之时,青楼已冷清许多。新人秀已结束,客人们各自寻欢去了。之前看台之位,只见夜殇正耐心给夏影儿解释这一切奇异之事。

    夜殇看到他们,如遇救星,匆匆和神君点头示意之后,朝落烟叫道:“原来你长这样。你惹的祸自己解决。她不能理解我的话。”

    落烟寻思着该如何告诉夏影儿,才能简单明了些。

    “我见过你。”谁知夏影儿先开口,“多年前,你随姜黎去过我寒舍。”

    落烟实在记不住多年前之事。不过她既认识姜黎,事情就容易多了。

    “那个,姜黎是我朋友。”她趁热打铁,急忙应她话。

    “他在哪里?”夏影儿跳起来抓住她胳膊急切追问,激动难掩。

    “在——”她一时还真答不上。这十年神君都感应不到她,更何况姜黎?

    “我们先离开此地,之后慢慢和你道来。”她只能安慰道。

    恒天和夜殇转身离去,她拉着夏影儿紧跟他们身后。这期间无人阻拦,看样子夜殇早已打理好一切,包括赔偿好几扇被她掀翻的门板。

    落烟边走边给夏影儿讲述事情经过:她下嫁那日,碰巧夜殇逃追捕藏于牌位中。自己看出端倪跟去洞房,却看到夜殇缠绵之幻术。当时并不知是幻术,所以藏身于她体内,带着她躯体一路追到西域。

    “你为何要嫁个牌位?”说到这她禁不住问。

    “近些年神族和妖魔那几场不大不小的争战,损毁姜黎护我寒舍的结界。”夏影儿小声道来。

    如此一说,落烟隐约记起多年前,姜黎确实带她路过一凡间小屋,换套蓝色衣裙还吃到烤红薯。

    “哦,原来你就是姜黎凡间小——”“情人”二字她及时吞回,猛然记起姜黎最后暗示着他们不过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

    夏影儿怕也是心知肚明,苦笑道:“我不过是姜黎保护的众多凡人之一。”

    落烟摇头感叹。这连年战役,虽只在南方小规模相争,却也毁了不少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