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绒算是承认的回答,秦雨歌立即挽住她的手臂,“绒绒,你居然是计哥哥的师父?那你,你其实不是新来的弟子,你是和我师父同一辈的?”

    “咳。”叶绒毫不留情地从秦雨歌那里抽回手臂,然后当着她面弹了弹袖子上的灰,“计伯伯您放心,我之前是水了些,但我可以向您保证,这接下来三个月定让令郎的剑术突飞猛进。而这些贵重东西,我用不着便不收了。”

    “丫头,你真的不能同意多留些天吗?”

    “实在抱歉。”叶绒加重些语气,“这是我师父定的时间,四个月已经算最长的了。我能确保的是剩下三个月不会离开凌圪,悉心指导他。”

    害,其实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叶绒更想拍拍屁股走人。

    “如此,那便算了。”计裕没想到她会拒绝得这么干脆,看来自己也是白来一趟了,“你好好养伤,可需要派些手脚伶俐的丫头来照料?”

    “不用不用。”叶绒将阿辞放到地上起身走了几步,“我的伤没有那么严重,劳烦您费心了。”

    “好。”计裕点头,“那你好好休息,我便不打搅了。”

    望着这些人离开,叶绒看向身后的秦雨歌,直接赶客:“我的确想回去躺躺,恐怕招待不了你。”

    “绒绒,你我之间这么说未免有些生分。”秦雨歌嘴上这么讲,但人已经站起来了,“你想歇息,那我就先回去了。哦对了,明天我便回铂偌,以后我们可能真的见不成了。”

    “没事,那我先祝你新婚愉快。”

    叶绒说得很敷衍,总之她对秦雨歌这人是没啥好感了。

    赶走这些人后,叶绒一屁股坐回凳子上。说实话,心里有点小难过。

    “我果然在凌圪混的很差。”

    今天来的人都不是真心看望她的,她又和这里这么多人闹不愉快。

    叶绒突然怀疑是不是自己的人品有问题,只是她之前没意识到。

    楚寻辞重新跳回叶绒的腿上,蹭了蹭她的手吸引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