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温朔掌勺,代圳珩在旁边打下手,给洗洗菜端个盆儿递个罩拎什么的,心里还怪美的。

    温朔煮粉儿也是很有一套,水开锅下粉,粉捞出来放调料、面筋球、团生菜……这都还好,直到温朔打开笋包,代圳珩差点儿一个跟头撅过去。

    等温朔煮好了端上桌,代圳珩脑袋都大了,看着那口装着螺蛳粉的琥珀锅发憷。

    温朔美滋滋地先给代圳珩盛了一碗,盛完问他:“哥,这够你吃的不?要不再来点儿?”

    代圳珩摇头摇的自己直犯晕,他连一口都不想吃:“够、够。”

    温朔听了很高兴:“那你介意我用锅吃不!”

    代圳珩:“……”

    代圳珩看着碗愁眉苦脸,温朔抱着锅酣畅淋漓。

    温朔边吃还边关心他:“哥你咋不吃啊?还不舒服吗?”

    代圳珩扯着嘴角强颜欢笑,低头看向手边儿的碗,最后还是怕了——怕自己现在怂了,以后就再没这机会了,于是硬着脑瓜皮挑起一筷子来往嘴里塞,味道……好像还行?没有想象的那么难以下咽。

    再加上他早上就没吃几口,这粉儿又是温朔亲手煮的,稀里糊涂地就把一碗都吃下了肚。

    饭后温朔又抢着收拾餐具,代圳珩坐在餐桌旁看着他像只花蝴蝶似的飞舞在厨房中的身影神思飘摇。

    往后的他没多想,只是很珍惜眼下的时光。

    第二天周日,代圳珩休息,温朔也难得赶上休个周末。

    大清早起来陪着温妈妈去小区旁边儿的市场买菜,老大爷似的背着手拉着个小车儿跟在温妈妈屁股后头。

    没走几步忽闻一股臭味儿,瞬间便被之吸引了去。

    “榴莲!”温朔三步并做两步,抛妈弃车,又蹦又跳,“怎么卖?给我来个来个,大的啊,熟的透透儿的拿回家就能吃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