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立刻反应过来,点头如捣蒜。

    “好孩子。”楚茂德满意地拍了拍他颤抖的肩膀,转而压在树上,这一次,把阳具整根捣进了穴里。

    血腥味很快飘散出来,温热的液体浇在她的器物上,不用想都知道,那是血。

    “啊……好痛……”达尔用汉语痛呼着,但是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除了喊痛,没有别的话可说,因为他知道,女人不会放过他,因而他不会说一些求她别做之类的蠢话。

    若是惹怒了她,恐怕连项上人头都保不住。

    “你好紧……”楚茂德感叹道,达尔从中听出了一丝满意的快感。

    紧致的甬道死死地夹着她,夹得她头皮发麻,一阵阵的快感直冲颅顶,冲淡了一点之前的不快。

    楚茂德咬着达尔的肩膀,抽动起器物来。

    每一根疼痛的神经都被挑动到了极致,达尔敢发誓他这辈子没受过这么痛的疼痛。

    他的双腿止不住的发颤,自己的鲜血沿着腿根流下,像蛇的舌头一样舔舐着他。

    “呃……唔……”他闷哼着,绝望地闭上眼。他这时候不求生了,他只希望楚茂德高兴了可以给他一个全尸。

    他想念他的家乡了,不想死在异地,尸骨无存。

    楚茂德不知道他脑子里又想了这么多,只是一次次地顶撞着,把他的臀肉撞击得都发红了。

    刚开始还是干涩的处处有阻力,渐渐得就终于顺畅起来。

    阳具顶开一层层堆叠的软肉,直冲最深处,她幻化出的器物自然不是一般的长度和粗度,一次次都能顶到最里面,顶得他平坦的小腹都出现了她的形状。

    “肚子好痛……”达尔喃喃着,“要穿了……”

    下一秒,楚茂德狠狠顶上了他的乙状结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