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就坏在今天没听诗诗我的一句话,就一句话啊,可眼前的却是要命赴黄泉啊。”,还飘着一两声哭哭啼啼,“到时候诗诗我只能做个衣冠冢,坟头也不知道要荒出多少青草。”

    这.....

    我......

    听一下好似也不会吃亏.....这......李雨文踟蹰着,他可没上过战场,虽然这些年头打过架也挨过了刀子,但终究是善良的现代人。

    想了想身披甲胄陷于刀剑丛林的场景,又想了想那马蹄踏颅脑花飞溅的可能,别说自己不是天命之子没信心了,这乱军之中,要是命运的走向出了一点疏漏,皇叔都有可能开局驾崩啊!

    且再听听她又胡说八道些什么。

    竖起耳朵,却是许久再没个声音传来,李雨文冷着脸,回了个头,只见林诗诗扬了扬下巴,不屑一顾地转了个身子背对他去。

    呵!瞧我这暴脾气,我关二爷在世传人岂能受这鸟气?

    李雨文走,走得极为洒脱,额........走了个弧度走向林诗诗,左一拉她甩一袖,右一拉她甩一袖,再抬头看了看她的面容,颇有些梅傲寒崖,冷对千夫的气质。

    “...........”

    李雨文的一张冷面慢慢融化,最后变成恬着一张笑脸,“诗诗,诗诗......嗳......四妹!二哥的错,二哥的错!你再仔细说说?”

    “茶!”,她冷道。

    李雨文捧了盏茶来。

    “椅子!”,她轻哼一声。

    李雨文又将椅子搬到她屋前院子。

    “桌!”

    要桌子干啥?李雨文瞪了瞪眼终究还是没反驳,从屋子里嘿咻地搬了圆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