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你,贱人!与其便宜别人,不如老子亲自操死你!”龙胤更高一声怒吼,压过了他的声音。

    他掐住向明月脆弱的喉管“平常老子怎么叫你叫床的?叫啊?你这贱狗,叫的老子满意了,就不操你这母狗逼了!叫!给老子叫!”

    “龙胤……”向明月抬着满眼的泪水,那目光中的悲切太过分明,藏住了更多复杂的情绪。

    可龙胤现在并不理解,他动作凶恶,像是一头见血的饿狼,从白软的臀缝中飞速的抽插,让一缕缕鲜血顺着臀尖落到肮脏的地上。

    “叫不叫?骚母狗!痛了就给我叫!”龙胤已经闻到浓郁的血腥味道,但他只执着于让向明月吐出下贱的字眼。他疼得涕泗横流,在极端的痛苦里被逼至极点,只能期期艾艾的发出沙哑的哀哭“骚母狗要主人的大鸡巴操!干烂我的贱洞!骚母狗要给主人生小狗崽,操死我!大鸡巴操烂我!主人!”

    这样把自己作贱至极的话语给了龙胤很大的快慰,他挺着结实的腰杆,粗大的器官上隆起狰狞的青筋不断在干涩破裂的甬道里抽插,借着血液的润滑,他从撑到极限的穴口伸进了一个指节,在向明月失魂落魄的惨叫声里,将第二根阳物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小巷里回荡着让人根本不忍听闻的嘶吼,那人显然是痛苦到极限。向明月大张嘴唇,喘息中让唾液打湿胸口,下巴已经因为过度的张开而脱臼,再也无法合拢,可那眼里却还有对龙胤濡湿的温柔与对他极端暴力的不解。

    别这样看我啊。龙胤别过视线,你明明不是喜欢我的,为什么要装出爱我的样子呢。

    别这样看我。

    他扭过向明月的身体,忽然停下了动作。

    “哈!原来是这样。”

    龙胤看着那片纹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忽然如释负重的笑出了声音。他动作更加放肆,揪住向明月湿透的黑发将他的头狠狠撞在粗糙的墙壁上。

    “我就知道啊,向明月,那个畜牲操你操的爽吗?有我这两根鸡巴厉害吗?把你屁股操的满是血?他能吗!啊!”

    这个印记似乎给了龙胤继续的勇气,仿佛他之前所有的行为都能够被更黑暗的阴霾掩盖,可那一点不愿承认的愤恨恼怒……

    也是真的。

    “你真敢让别人动你!你怎么敢!你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