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床上的傅绥臣,床上运动做到一半被迫打断,从司蓉身上翻身下来,捞过衣服边套边骂。

    “一群废物!就这么两个人,都特么给我看不好!”

    门一开,一个手下手里拎着叮当作响的手镣和脚镣,诚惶诚恐地站在那儿。

    “对不起傅少!陆聿臻炸死,趁我近身的时候袭击了我,偷走了钥匙。又在你和司小姐的时候,打昏了别墅的人”

    傅绥臣铁青着脸,抬手给了对方一巴掌。

    “废物!”

    那人抬手捂住脸,又被他用力推开,脑袋狠狠地撞到了墙上。

    一连多日,傅绥臣一度沉浸在生擒陆聿臻的喜悦里,鲜少有这样怒而抓狂的时候,整张脸都扭曲了。

    楼梯上响起尖锐凌乱的脚步声。

    他连扣子都没系,半敞着身体奔到客厅外,劈头就问。

    “人往哪儿跑了?”

    手下被他浑身散发得戾气,震得连退两步,低头回道。

    “这里环海,又没有路过的船只,他们藏身只能到山上的林子里。但那里山丘环绕,植被浓密,藏身两个人不容易找到。”

    属下说着,抬头飞快看了傅绥臣一眼,声音慢慢地低了下去。

    “我们本来计划在陆聿臻的人找到这里前,带人换地方的。没想到”

    傅绥臣眉骨一跳,眼色赤红,抬手就要朝对方打去——

    “傅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