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夕英抓住重点:“所以除了那事,其他都可以?”

    姜攸气得胸痛,但他不敢朝姜夕英发火,心上的病最受不得激,分分钟的事。

    《黄帝内经》曰,心,人的君主之官。姜夕英打娘胎里先天不足(注1),确实是活着都在走悬崖。

    良久,姜攸逼自己顺气,怆然一叹:“罢了,要说作孽,源头都在我……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

    “好!”姜夕英开心的笑了,亲昵的拉住姜攸胳膊。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会像个正常人,像个普通的儿子。

    “把她关好了,不要让流言散出去,更不要让你母亲知道。”姜攸脸色放缓,再三嘱咐。

    姜夕英应了,又似想起什么:“父亲不去看看她?”

    姜攸像听到什么鬼魅的名字,脸色一白:“不,不去了。”

    然后就拂袖离去,似乎光是听到,都不愿多一次。

    姜儿被关在了姜夕英的住处。

    是一处两进院子,小桥流水,金桂飘香,什么都是最好的。

    然而姜儿如入地狱。

    她见到的人,只有姜夕英,而姜夕英,每时每刻都把她锢在身边。

    换句话说,除了出恭的片刻,衣食住行,姜夕英把她待成了提线傀儡,不让旁人碰,也不让她自己碰。

    这晚,姜儿需要沐浴,她看姜夕英笨手笨脚的备好浴桶,立在桶边。

    “怎么,鸳鸯浴?”姜儿讥讽的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