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少,太太她只是有点轻微的擦伤,不碍事的,我开点药涂抹,再休息几天就好了。”

    “……”空气很安静,宁惜羞赧地快要受不了了。

    如果不是战封爵非要抱她来医院,她说什么都不会把脸丢到医院来……

    去路边买点擦伤药不就好了么?

    上次乔心安被慕峥衍那什么,医生也给开了药,她还记得药名。

    “太太她年轻,那里比较脆弱,爵少,建议你以后办事的时候……嗯,稍稍注意一下,不要太过火。”女医生顶着杀人般的视线,非常有医德地提醒。

    战封爵的脸色很难看,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去拿药膏过来。”

    女医生羡慕地看了眼宁惜,跟着毕恭毕敬地出去了。

    医务室内,宁惜懊悔自己怎么没有戴一枚口罩出门,低垂着视线,无地自容。

    眼前突然多了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

    她顺着皮鞋往上瞧,战封爵在她膝前蹲了下来,绷着脸说:“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了?”

    “你之前不都看过了么?”宁惜紧张地蜷缩着膝盖,非常戒备。

    战封爵掌心搭在她膝上,语气很生硬:“之前看到你受伤就送你过来了,没仔细看。”

    “医生都说没事了,待会擦点药就行了!”宁惜说什么都不肯乖乖听话,甚至还因为他的要求而不自觉地收紧双膝。

    战封爵干脆霸道地丢出一句:“是你主动摊开,还是要我来帮你?”

    战封爵此刻音调偏低,一双漆黑的眸攫住她的眼,似还萦绕着不太明显的戾气。

    宁惜只是随意瞅了瞅,他不苟言笑的样子,还是很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