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家岑,怎么样了?”午大庆想起了自己的一见钟情。

    “没有实锤说她害死了三个同学。”祁成把手里的报告调出来整个平板扔到大庆手上。

    “所以你们猜的都不对。”午大庆辩解一句。

    “是是是。”大家违心附和,他们确实没有什么当道德判官或者义务警察的兴趣,这精英小组是针对非人怪物的,没那个闲心管一名少女为何成了变态。

    也没那个能力,昨晚那么一折腾,大家都意识到了自己能力的不足。对付人,他们是小白水准,大家心思都太简单了,程活在后知后觉中。

    “就算……那也是因为隔壁班那两个男同学先要害她的。可为什么呢?”午大庆扫了一眼平板上的报告,不解。

    上面基本都是有关异兽的情况,对陈家岑的事情没有详细描述,只是把疑点都说明罢了。

    “为什么?你说陆阙他们为什么要害她吗?青春期唉,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喜欢别人多半都跟玩似的,看上了就跟下了百万聘礼一样,被拒绝一次就跟自尊心给碾成饼了一般。一秒就反目,哪还有刚开始追人家那殷勤模样。”

    祁成好像有这种经验一般,接着愤愤道,“告白被拒能做到自此不打扰,基本不可能。在这个啥也没有却异常虚荣的年纪,不可能。”

    “阿七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经历啊。”陆霄感慨道,又看了一眼萧络。

    虽然这位少年旁边没别人,但座位是单个的,大家只能在头等舱能做到的程度上,把他摆成沙滩晒太阳的姿势。

    “不是,我只是旁观者。”祁成念书早,升学快,他读高中的时候,只有十来岁。在他眼里,同班同学一把年纪了只知道爱来爱去非常幼稚,还不如他这个小弟弟理智。

    他十五岁考上的研究生,念了一年后就进了基地,青春期是在基地里度过的。

    “阿嚏!”萧大圣人打了个喷嚏。

    午大庆扭过头看,“感觉他不像个小孩啊,睡着的时候也不像。”

    “因为他不是,他十八岁。”凌央自己叫人家小孩就可以,但心里也知道,这个人越快成长越好。

    “你跟蒋迫抽空也要教他点体术,永昼宿主是个弱鸡的话太危险。”祁成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这块新痕,还是李锡丢的匕首弄出来的,要不是自己个子矮,还真得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