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摸着酒杯,垂下眼帘,慢慢地说:“我与安心自小一起长大,姐妹情份很深,那怕以命换命,我们都义不容辞。所以当你们对她避而不说,我以为她遭了你们毒手,愤怒下出拳伤了他,也累及你耗费内力替他疗伤,很抱歉。我既然留下,就希望放她走。这么多事可以说是因冯乐春姐弟而起,让她姐弟重聚也算是了却我与安心的一桩心事。”

    “这些话你该和罗公子说。”

    “你以为呢?”

    “你要在下怎样做?”

    “罗鸣轩是答应了我与安心见面后放她们离开,但是,我猜,他是怕我与安心联手,一同离开吧,你若对他说你恢复得差不多了,估计……,你们知不知道,冯乐宇,你们故意放走的吧?他是怎样找到我的?”我顿了下,喝掉杯里的酒,“他从木屋南边的新田村,徒步走到曹河镇,几天没吃东西只靠喝水充饥。”

    我咬着嘴唇强忍眼泪,好一会儿才说:“我让他在曹河镇等安心和冯乐春,约定的半月已经过了一半了。若他姐弟失散,这孩子指不定还得受怎么样的苦。在他伤好之前,我不会走,所以也不怕我与安心见了面会联手离开。”

    官生又喝了口酒,问道:“与你们一起的叶公子呢?”阴墓阳宅10

    我又复低头垂下眼帘,轻声说:“我们在南浦城遇了点事,他现在,现在,”他现在在哪里?我的手箍紧酒杯,却发现在微微的颤抖。广告太多?有弹窗?界面清新,全站广告

    “生死未卜。”声音轻若不可闻。

    隔了天,罗鸣轩说可以让我见安心,之后可以让她和冯乐春离开,并阴恻恻地说:“若你敢离开,我就杀了冯乐春。”

    我掀着嘴说:“你不是说不当恶人了吗?”

    “那是你不离开为前提。”

    我本来还想说:我若离开,你有本事杀尽天下人。不过看到他阴恻恻的脸容,我忍住了。

    这时有人来报说,人已经带到。我马上欢喜欲跃,但是他一把抓过我的手,紧紧的箍在手心,并指了指假山上的风亭,好吧,您今天当大爷,小的就扶您过去!风亭可俯瞰整个并不是很大的人工湖,我已经可以见到水榭那边那个熟悉的身影。不过也暗叹一声,不但风亭可监视我们,四周不知埋伏了多少人。

    官生在风亭里,把罗鸣轩扶到风亭,便急不及待地下了风亭,飞奔去水榭。

    “安——心——”我我大叫着跑进水榭,二人拥抱着一起,眼圈都红了。

    “你肩头的伤怎么样了?”安心擦了擦红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