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做万全准备随时会送命的。”他一边吹着火折子,点了那截蜡烛一边说。

    “当神棍也会送命啊?”神棍不就是骗骗钱吗?

    “神棍也是体力活。”他找树技固定蜡烛说。然后慢慢地撕开粘在伤口的衣服,我死死的咬住牙让自己不至于叫出声来。

    “伤口有点深,坚持到天亮,天亮后找个医馆重新处理伤口才行。”他一边上止血药粉一边说,然后又把衣服撕成布条当绷带的包扎。包扎好后又把他的衣服脱了下来披在我身上,再把我弄上马。

    上了马,我基本上虚脱,只能软软地靠在叶一的胸膛,马跑得不快,但依然有点颠簸而牵引伤口,意识渐渐模糊,失去意识前,隐约还听见隔着薄薄的衣服他胸膛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这声音让我觉得自己会很安全。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

    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躺着的地方是木屋里安心躺过的那张床,床头的桌子上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光嗅着的药味就能猜到非常苦了。我是饿醒的,肚子不断的咕噜咕噜地叫,动了一下,伤口痛得我吡牙裂嘴,不敢再动,我看了下,衣服是换过了,不过这衣服神奇地裁了左边肩和袖子,而伤口包扎得很好。

    这时门开了,进来的是冯乐宇,他见我醒了,高兴地说:“萧姐姐你醒了。”说着走过来扶我起来,不过才走近了,又红着脸说:“我找安心姐姐来。”然后红着脸跑出去。阴墓阳宅5

    我奇怪他怎么了,瞥了眼才恍然大悟,我一条光溜溜的手臂露在外面,这p大的小孩子居然懂得脸红,真服了他。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叶一走了进来。

    我咦了一下说:“咦,冯乐宇不是说找安心来吗?怎么变成你了?”

    “我刚好忙完活,让安心休息一下。”

    我好奇地问:“你们都在忙活什么?”

    他双手穿过我腋下将我背托起坐起来,嘴里说:“我在布阵,安心在熬粥,冯乐宇在熬药。”

    “噢”我狭促地笑着说:“我忘了你是风水大师。”

    “不是神棍大师吗?”他端起那碗药,用汤匙搅了搅说:“我们有2个伤员,要是敌人来到门口才发现,那想逃都逃不了,不止风水有阵,五行八卦也有阵。”

    “哦,你这个神棍当得挺专业的。”我皱着眉看着在嘴边的汤匙里墨汁一样的液体,可怜兮兮地说:“可不可以不喝?”

    “你说呢?叫你不要去你不听,吃苦药是活该。”

    我吐吐舌头,这时,肚子非常不合时地咕噜地巨响了一下,我刹时间脸红到耳根,却看见叶一他憋笑的表情,我一堵气,伸出右手要抢过药碗说:“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