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好!我免贵姓王,我叫王恩源,家是晏城的!”

    “你是架子工吧?你刚才说罚你好几千了,都是安全员罚的吧?要我说罚的少!”余庆阳笑着说道。

    “老板,我们也不是有意违反规定,只是有时候忘了,安全员最起码也要先提醒警告,如果我们不听,再罚款,那样我们没有怨言!

    现在倒好,只要看到,根本连解释都不听,直接就是一张罚款单。”王恩源委屈道。

    “呵呵!王恩源,我还是那句话,罚的好!

    你抱怨安全员不给你们警告,提醒再罚款!

    我就问你一句,阎王爷会给你来个警告一次,提醒一次,然后才把你们的小命收走吗?

    你们架子工,别以为我不知道,一个个身手敏捷啊!

    飞檐走壁,你们就差学猴子,在架管上来回蹦了!

    而且你们好多人,嫌安全带、安全帽影响干活,不愿意戴。”

    “那个……”王恩源被余庆阳怼的说不出话来。

    “你们不容易,安全员也不容易!

    要知道,你们要是出一次问题,丢掉的可能就是小命。

    而安全员丢掉的则是养家糊口的工作!

    凡事多理解吧!”余庆阳最后又说了一句。

    余庆阳陪工头们聊着,或安慰几句,或捧几句,又或者怼几句。

    其实最后总结下来,除了那个吃饭按人头统一收费的规定,余庆阳没有给他们解决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