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2/8)
为自己而活……
母后从不曾说过诸如此类的话。
他还以为自己于母后而言，不过是一件不称手的工具罢了。
“对不住。”周太后双目泛红，甚是后悔。
“母后……”丛霰眼见周太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低低地唤了一声。
他发了一会儿怔，方才跪于丛霁面前，磕首乞求：“首犯既诛，我这从犯亦任凭皇兄发落，望皇兄念在生母亦出身于周家的份上，勿要株连九族。”
丛霰的这一出大义灭亲当真是为了保全周家？亦或是为了撇清其与周家的关系？
丛霁并未料到丛霰会狠心地杀了周太后，故而不及阻止。
而今周太后已死，他并无折磨尸体的兴致，遂命人将其送回周家祖坟下葬。
——周太后倘若不使手段，便不可能被父皇迎入宫中，更不可被册封为皇后，他自然不会允许其以太后之礼葬于皇陵。
且周太后害死了母后，绝不可让其玷污了母后长眠的清净之所。
丛霰愣愣地望着周太后的尸体，直到尸体被抬走，都未收回双目。
丛霁居高临下地瞧着丛霰，并不令丛霰起身，而是发问道：“你可知雪鹃怀了你的骨肉？”
丛霰默然不言，满面哀伤。
一旁的赵太妃吃惊地道：“陛下所言非虚？”
丛霁一字一顿地道：“雪鹃确实怀了阿霰的骨肉。”
赵太妃与周太后交情匪浅，当年以方韵之女替换雪鹃便是周太后出的主意。
母后从不曾说过诸如此类的话。
他还以为自己于母后而言，不过是一件不称手的工具罢了。
“对不住。”周太后双目泛红，甚是后悔。
“母后……”丛霰眼见周太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低低地唤了一声。
他发了一会儿怔，方才跪于丛霁面前，磕首乞求：“首犯既诛，我这从犯亦任凭皇兄发落，望皇兄念在生母亦出身于周家的份上，勿要株连九族。”
丛霰的这一出大义灭亲当真是为了保全周家？亦或是为了撇清其与周家的关系？
丛霁并未料到丛霰会狠心地杀了周太后，故而不及阻止。
而今周太后已死，他并无折磨尸体的兴致，遂命人将其送回周家祖坟下葬。
——周太后倘若不使手段，便不可能被父皇迎入宫中，更不可被册封为皇后，他自然不会允许其以太后之礼葬于皇陵。
且周太后害死了母后，绝不可让其玷污了母后长眠的清净之所。
丛霰愣愣地望着周太后的尸体，直到尸体被抬走，都未收回双目。
丛霁居高临下地瞧着丛霰，并不令丛霰起身，而是发问道：“你可知雪鹃怀了你的骨肉？”
丛霰默然不言，满面哀伤。
一旁的赵太妃吃惊地道：“陛下所言非虚？”
丛霁一字一顿地道：“雪鹃确实怀了阿霰的骨肉。”
赵太妃与周太后交情匪浅，当年以方韵之女替换雪鹃便是周太后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