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平头百姓都看不起的行当,更何况他们这种侯爵人家。

    看了叶远川的反应,她猜想或许这也就是叶远川自打到了北境,就不愿意再回来,甚至都不愿意在提及京都的人和事的原因吧。

    半晌,叶远川才算是平复了气息。

    “叶姑娘,我……可否……你父亲平日如何称呼你?”

    叶染没想到他会没头没脑的问这个,怔了一下道“兔崽子,臭丫头。”

    “咳咳!”叶远川又急咳了两声道“我……可否叫你……叫你阿染?”

    叶染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点小心翼翼的感觉,心里泛起了狐疑。

    见她没有点头,但是也没有说不行,叶远川便当她是默认了。

    “阿染,如果我们都没弄错的话,你父亲当是与我一母所出的亲兄弟,不管他是官是匪,他都是我的兄长,即便再多年头我们兄弟不相见,我也知道,他不会做什么大奸大恶之事。”

    叶远川强撑着力气说着话,眼角却早已经湿润“你现在明确的告诉我,你父亲是不是叫叶远山?!”

    叶染有些不敢确信的看着他,她的目光很清澈,可是那种清澈下面隐藏的审视意味似乎能直透人心,让人无所遁形。

    可是叶远川却并不躲闪,他布满红丝的双目定定的望着叶染,目光里的迫切似乎已经弥漫到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是!”

    叶染的一个字,成功的激出了储在叶远川眼眶里的泪。

    “是!夫人!你听到了么?她说是,兄长……兄长他确实还活着!”

    云鬟也跟着喜极而泣。

    然而也是叶染的这一个字,彻底将叶楠心底那一点点侥幸浇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