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下达命令,不断误导他判断的幕后BOSS——那道女声,另有其人!”

    “他为什么要在临死前用口型告诉我?”

    “是不是知道她还在这里?”

    江月鹿逼视着秦雪:“既不是画像夫人,也不是你。你维护的那个女鬼,到底会是谁呢?”

    被遗言击得镇定全消的秦雪,僵着一张白脸,还在抵死强撑:“题目是考你的,别来问我啊……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从始至终只有——”

    忽然间,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女子的轻笑声。

    秦雪彻底僵成石像,微微的筛动能抖落下细碎的石灰——就像他此刻完全破灭的希望。

    他的所有希望和苦撑被这声笑全部击碎了。带着嘲弄的声音响在空旷的祠堂,让他蹩脚的解释变得更像个笑话。

    “那个蠢货巫师,死到临头还要将我一军。多么刚正不阿的巫师呀,和他的哥哥很像不是吗?”

    听声音就知道面容极美,但说的话却让恶意尽显。

    “如果十年前你们过来,还能看到我是怎么捏着他哥哥的头,让他像狗一样爬出祠堂,爬到城门,然后在他回过头的一瞬间,啪!就把头捏碎啦。”

    笑声飘荡在空中。

    “哈哈哈哈!真该让你们看看当时他的表情,多想杀了我,吃了我。可后来还不是被我像狗一样随便差遣。他从前的刚正不阿又算什么呢?”

    江月鹿冷道:“这不是你能评判的。”

    “哎呀哎呀,我们嘴叭叭个不停的小巫师又开始说教啦?但是很遗憾,我没时间跟你玩了。”

    江月鹿道:“你的朋友还在这里,你不管他了吗?”

    “朋友?”她嘲道:“你该问一问他,我纪红茶算不算是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