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

    陆沉骁气冲冲跑过去。

    他刀呢?

    他那九十米长的大刀呢?

    而且

    他怎么越看这两人越觉得般配呢?

    “二叔,你可是二叔…”

    “干的。”

    “……”

    男人的声音严肃而沉稳,不像是在开玩笑。

    说来也是。

    当初二叔来陆家时,爷爷对二叔的介绍只有“刚收的干儿子”

    这么多年来,他也是喊习惯了,自认为是亲人。

    现在想想,毫无血缘关系,也没有上户口,有何不可?

    更何况二叔还这么地纯情优秀…

    完了!完了!

    他怎么在帮二叔做自我心理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