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韩将军弃武从文了?还知道读春秋,学起了廉颇?凭也配做廉颇?”

    说罢一拍桌案,直震得案上茶盏翻飞,吓得韩猛一哆嗦,连头都不敢抬道: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袁绍怒道:

    “不敢?把我的军粮都烧了个干净,还道不敢?来人,给我拖出去斩了。”

    众谋士闻言,纷纷上前劝道:

    “主公不可,韩猛大将也。”

    “主公,韩猛虽有过,却是将才。”

    “主公,此非韩猛之过也。”

    话虽然乱,但袁绍听得清楚,刚才确实有人说了不是韩猛之过这句话,袁绍登时一股怒火窜了起来,双目圆睁道:

    “审配,这话什么意思?不是他的过,还是本将军的过?”

    众人都将目光移向审配,审配闻言忙道:

    “主公,不才觉得此事甚是蹊跷。我军粮草路线一向严密,为何曹军能及时地埋伏在那里等候?”

    袁绍闻言眼珠一转道:

    “那依之见呢?”

    审配道:

    “粮草一向是我军重中之重,乃是我军之依仗,更是我军与曹军决胜的关键。某觉得今次运粮队被曹军打了埋伏,正是因为行军路线知道的人太多所致。眼下两军交战,众心难测啊,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