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着眉头就要缩回到原来的被子里去,但是回头一想到摄像头的事情,就强迫自己清醒了。

    从他的怀里坐直了,一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就着床尾落地灯昏黄的灯光,她看着他有些阴影朦胧的脸,声音是娇糯带着朦胧的迷糊,但是说出来的话冷静又果断:“摄像头别再装了。”

    陆沉亭一直在看她,看她从睡意迷蒙到现在如此清醒得更自己对话说这个摄像头的事情,心里五味杂陈,直接就要说不,但是手一碰上她有些过分尖锐的肩胛骨,话又说不出来了。

    嗅着她缓慢且有带着馨香的呼吸妥协了:“卧室不装了,别的不能拆,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央央。”

    然后怀里的人就不说话了,就这么眼里蒙着一层水雾一样得看着他,水汪汪的,他的心一软差点连这点坚持都守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