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股沟间的粉色小花随着戒尺的抽打缩紧或是绽开。

    下面的那张嘴早在脱裤子的时候就湿了,它最喜欢打屁股,光靠打屁股就可以潮吹,看起来比插入阴道还要爽,但它此刻被内裤磨得红肿,顾不上屁股传来的细微快感。

    整个屁股就那么大点地方,被戒尺来来回回抽上好几遍,颜色越来越深,白可疼出一身汗,觉得江平奕这次是真的要把他的屁股打烂。

    臀丘因疼痛绷得圆润,手被绑着只能挡住屁股上半部分,江平奕便会打得更重。

    白可彻底受不住,失控地哭喊出声,哭声在喉咙里压抑太久,听起来格外可怜。

    “呜…好疼,啊,我错了,不要打了…”

    布料将两瓣阴唇的形状勾勒出来,戒尺卡进腿间在鼓起来的花唇上拍了拍。

    江平奕看着那惨不忍睹的小屁股,语气依旧冰冷,“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白可边哭边点头。

    “为什么去见江铭?”

    戒尺边缘把内裤顶进阴唇中间的缝隙摩擦,惹得白可身体一阵战栗,却不敢夹腿,他偷瞟江平奕的脸色,尽量让自己显得乖巧。

    “是江铭一直给我发信息骚扰我,说有重要的事告诉我,我就去了,但我去了才知道那就是他找的一个借口,我立马就走了。蛋糕是他非要给我的,我拒绝了,也没吃。”

    发烫的臀肉被江平奕捏在掌心揉弄,白可猜不出江平奕现在还生不生气。

    “知道错哪了吗?”

    “…不该去找江铭,也不该收他的蛋糕。”

    “就这些?”

    白可抽泣的声音被问得哽住,还能有什么错,他开始怀疑江平奕是不是在故意刁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