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莱德推门而入时,拉斯特正坐在书桌前写作业,娇娇跪坐在他脚边的软垫上用平板追剧。娇娇先察觉到了普莱德,拽了拽拉斯特的裤子:“主人。”

    戴着耳罩,沉浸在音乐中的拉斯特这才回过神,转身去看普莱德:“什麽事?”

    “父亲让你去寝室一趟。”

    拉斯特虽然困惑,还是跟着普莱德一起去了父亲的卧室。一进到卧室,拉斯特就被那淫艳的场景震惊得说不出话。

    母亲穿着一件白色露肩水袖睡衣,裙摆很短,勘勘遮住肉欲的屁股,滚边的蕾丝勾勒出繁复的古典花纹,近乎透明的薄纱包裹着母亲玲珑纤瘦的身子,既纯洁又性感。母亲跪在床上,长发如绸缎批散在身後,母亲张开白嫩的双手,握住拟态成鸡巴的触手撸动,嘴巴也塞着触手,脖子仰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能够清楚地看见触手的轮廓,那根触手正在残忍地干着母亲的喉咙。

    两条更加粗长的触手一前一後地肏弄母亲的双穴,每一下抽插都带出白浊的精液,混着那透明的淫夜淌到床上,洇湿了纯白的床单。最後一条触手横在恩希德的胸前,像人类的一双手掌,对着那对不停淌出奶汁的胸乳又掐又揉。

    恩希德注意到旁人的到来,分了神,那触手便用力地挤压起白腻的乳肉,搧了几掌,歙张的乳孔颤巍巍地泌出更多腥甜的乳汁,沿着腹部向来流淌。恩希德抽泣了下,继续专心伺候触手,但许是维持同个姿势太久,又或太累了,恩希德的手臂酸疼,逐渐使不上力气。那两根触手也察觉到了,挣开恩希德的手掌,把恩希德摆置成一个跪趴挨肏的样子,宛若发情的母狗,它们解除拟态,顶端变得圆润,一条缠绕住恩希德的纤腰固定住他,另一条像鞭子落在恩希德浑圆挺翘的屁股上,一下又一下抽打起来,场面淫麋得像是母亲在被触手轮奸似。

    而他们的父皇就坐在一旁托腮看着,脸上的表情古井无波,对母亲的哭啼充耳不闻。拉斯特永远都猜不透父皇在想什麽。

    普莱德来到拜恩嘉德面前,微微鞠躬:“父皇,我带拉斯特来了。”

    拜恩嘉德转过头,对上拜恩嘉德视线的拉斯特垂下眸子,就算他成年了,他在拜恩嘉德面前依然是个孩子,无力又无能的幼雏,对父皇有着根深蒂固的恐惧感。拉斯特硬着头皮上前,哪怕他的性器已经因为这颇具冲击性的艳景而勃起,他谨记他的身分,用着卑躬屈膝的语调:“父皇。”

    “希尔很爱你。”拜恩嘉德勾起唇角,仅仅是在笑着,像极了爬虫类无机质的笑容,“为了你,他还对我撒谎。”

    拉斯特怔然。拜恩嘉德没打算费时解释来龙去脉:“看来是我最近太溺爱希尔了,才让他变得这麽叛逆,你要跟希尔说说话吗?”

    言毕,逼迫恩希德深喉的触手抽了出来。恩希德不住地呛咳,眼前一片模糊,快感像火焰在燃烧,几乎吞噬他的存在,身体很热,四肢百骸的血液彷佛都沸腾了,可是因为拜恩嘉德的命令,他没办法获得高潮,他好难受,好想像个孩子哭喊宣泄。

    淫性大发的恩希德浑身都透着渴望交配的气息。当拜恩嘉德收起触手,坐上床畔时,他就像沙漠中看到绿洲的旅者一样,爬到拜恩嘉德的怀里,紧紧抱着饲主,声泪俱下地混乱哀求着,一股脑说着拜恩嘉德喜欢听的话,只为寻求解脱:“求您让我高潮,拜恩、拜恩......我会乖乖的。”恩希德啜泣着,恩希德哭泣向来都是隐忍的,会让人产生一种蹂躏的冲动,想把这朵花狠狠碾碎,“我再也不敢了,我是您的、我最爱的只有您......求您肏我,我好难受,求求您......”

    拜恩嘉德浅笑:“普莱德,过来陪你母亲。”

    拉斯特知道自己这时候只能站在一旁看着。普莱德怜悯地拍拍拉斯特的肩膀,一边脱衣服一边上床。他跪在母亲胯间,拽过母亲的一只腿架在肩上,将母亲侧翻过身,粗硕的阴茎猛地肏进母亲的雌穴里。

    母亲发出绵长的呻吟,哭腔楚楚动人,却还是透着欲求不满的饕餮:“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