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袋是不是让驴踢了?!”秦禹拿着文件再次抽了阮勇两下吼道:“刮油水有这么刮的吗?许系,党政,反陈势力控制的单位,你拿多少都没人管,但银行你他妈能动吗?!那里存的都是老百姓的钱,公众持有他们的股票,你给它劫了,明天你和我的祖坟都得让人刨开!”

    阮勇眨着眼睛,一脸茫然。

    “士兵不想事儿,你当军官的也不想事儿啊?!打九江,本来就会引起当地民众不满,就要遭人唾骂,你这还把银行劫了,这跟土匪有什么区别?”秦禹恨的牙根痒痒:“我看你这个无知的眼神,就他妈来气,老子崩了你得了!”

    “师长,师长……!”旁边的参谋立即拦住了要拿枪的秦禹,语气急促地劝说道:“阮团长发现现款,也没有自己拿走,第一时间就上报了,他说到底,还是为了咱们部队好。”

    阮勇像个憨憨一样,低头说道:“我就寻思攻城战,我们打得挺亏的,多……多搞些钱,师部也不用为了经费犯愁。”

    秦禹摆手:“让你的兵,把从金库里抄出来的钱,全部一分不少的还回去,而且还得让人把银行把守好,以防其他人趁火打劫。”

    “是!”阮勇立即抬头敬礼。

    “办完这些事儿,你和你团部的所有军官,全给我蹲一个月禁闭,把脑子里的水好好控一控。”秦禹指着他骂道。

    “是,师长,我保证完成任务!”

    “主要是控水任务。”

    “是,师长!”

    “他妈的,滚!”

    “是!”阮勇立即转身走掉。

    秦禹心累地松了松领口,坐在椅子上叹息道:“咱八区正在学习的那些军官,啥时候能回来啊,得赶紧把这些大哥换下来,送去深造深造啊!”

    师部的人都没敢接话。

    “下禁军令,命令所有进城部队,要规避私企……唉,算了,写得太复杂,他们也够呛能领会。”秦禹说了一半,立即调整了一下思路:“口头告诉他们,涉及到民众,民生,私人财产的部门、产业,我们的部队一概不要碰,并且要有序地保护好这些单位,不会受到流民,溃军的骚扰。”

    “是!”参谋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