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以往清润低沉的声音,今日他的声音有些暗哑。

    子妙是宋妙的闺名。

    苏樱一愣,随后抬起手指放到男子的薄唇上,她起身反坐到宋宴腿上,双手搭在宋宴脖颈间,随后宋宴便感觉到女子的温软覆上了他的唇。

    带着悠悠的桂花香,当反手环上她的细腰,想近一步探入索取那一抹甘甜悠香时,苏樱已经抽离,烛火下,宋宴看着女子神色平静,带着柔和笑意,看着自己,她说“都过去了。”

    苏樱不是一个沉溺以往的人,彼时真心待过,亦着实伤心过,难过之后,她毅然继续往前了。

    宋妙与许淮诚成亲半年有余,苏樱上次见宋妙时,未见其是有身孕的姿态,不做他想便知,孩子必然是没了,不然算着月份已经是即将生产。

    待嫁之身便有了身孕,算是家族丑闻,若是敞开风声,宋家在京城的名声是要全毁的。

    要么,许淮诚娶了宋妙,要么就是宋家悄无声息处置了宋妙,近年宋宴在朝中正当红,风头无两,他有个待嫁之龄的妹妹是众所周知的事,宋家自然不可能处理得毫无声息。

    “于我而言,过去便不想再提,苏樱只想此生常伴世子左右,若是有幸得一儿半女,便算是菩萨抬爱。”烛火的光照在女子脸上,为她本就绝美的一张脸,仿佛渡了一层光。

    幼年经历的苦难,让苏樱至幼便懂得如何说话,处事才能让自己过的更好。

    她不清楚自己是否当真心慕身旁的男子,她不排斥与他在一起,能接受与他交融寻欢,为此,她想,自己可能是爱的吧!

    苏樱是这样认为的,毕竟当年许淮诚与她相知时,她连手也不愿与其碰触,彼时她以为是两人未成亲,理应保持距离。

    直到宋宴出现,两个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当初是否愿意,于现在的自己而言不太重要,因为现在她愿意了。

    宋宴看着面前女子,锦衣墨发,唇边带着浅浅笑意,温婉可人,抬手将她揽入怀中,

    之所以提起宋妙怀孕之事,只不过怕她认为自己是个权势压人的伪君子。

    宋宴从幼年丧父,一步步走到而今朝堂上站稳脚,接世子之位,其中除了自己本身足够刻苦外,也不是没有用过其它手段。

    若是光有能力,没有手腕,如何在官场上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