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逆天逻辑啊!这个世界还能不能有点道理了?

    “你,咳咳咳…”沈父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气的重新咳了起来,身子剧烈起伏着,沈母在一边急忙给他顺气,“你听孩子说完,你何时变得如此急躁了?”

    “谢谢娘!”沈盈盈冲着沈母一鞠躬,就是不对沈父有任何表态,一句软话都不肯说。

    两人杠着,沈母左右为难,“盈盈,你就说句软话吧,他毕竟也是你父亲。”

    “爹,女儿错了,”见沈父咳的脸红脖子粗,沈盈盈这才软了几分语气,“但是爹为什么不能承认王翠红…”

    收到沈父炙烈的目光,沈盈盈懒洋洋的改口,“嗯,是外婆。爹为什么不能承认是外婆错了呢?对您和母亲究竟怎么样?这么多年来沈家的落败究竟是因为什么,您的心里不清楚?”

    沈父终于不咳了,疲惫的闭上的眼睛。

    “爹,你断的是腿,不是眼睛!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们一家三口,如果继续和她住在一块,我们还有活路吗?”

    沈母一边给沈父顺气,一边默默抽泣,那些日积月累无处申诉的委屈,像是突然找到了宣泄口。

    看着床上苍老的人,沈盈盈心里终归是气不过,原本好好的家,却因为一个王氏搞得乌烟瘴气。

    “我被王氏毒打,娘在大冬天给她洗衣裳,十根手指冻的比萝卜还粗,皲裂的全是口子,您的心里难道不心疼?

    我也是孩子啊,凭什么我给要给王静云端屎端尿才能有饭吃啊?我被配明婚您的心里难道没有过一丝丝的怀疑?在您心里,你还能分得清什么是孝顺,什么是愚昧吗?”

    对于这个家庭,沈盈盈只是一个路人,可细数原主这些年委屈巴拉的日子,她一个看客都揪心的疼,这沈父怎半点反应也没有!

    白尘听着盈盈的话,一双好看的眉头,平地皱起,仿若能夹死一只苍蝇,一双手不知不觉中握成了拳头。

    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竟是这样过了十二载,更是下定决心,日后要好好待她。

    “我被她们下了药,要不要药粉受了潮,我即使醒来,怕是你们现在已经见不到我了,”

    其实,你的女儿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个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