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吴砚道,“沈盈盈,你可是快吓死我了!”

    “那二少爷您说什么方法好,从后面叫您?”

    吴砚想了想,似乎更吓人便立刻摇头,“算了,你这样就挺好了的,对了,你来找我是为了谈那个蒋老爷子的事情吧?我给你找到了消息了。”

    说着吴砚站起身坐回自己的主位,大爷似得喝了口茶水。

    站在堂下,沈盈盈双手抱臂安安静静的看着吴砚,“怎么着,你不跪了?”

    “不跪了,谁爱跪谁跪去吧,小爷不伺候了。”

    说的倒是大义凛然好像真的谁都不在乎一样,可若是当真不在乎,那跪着干嘛?说到底还是没看着的人在,所以才放松了,不过这事儿可不似沈盈盈的管辖范围。

    “既然二少爷不跪了,那咱们就聊正事儿吧。”沈盈盈松开环抱着的双臂道,“消息您给打听清楚了吗?”

    “都打听清楚了。”

    说着,吴二少爷放下手上的茶杯,开始给沈盈盈介绍这位蒋老爷子的生平。

    这位蒋老爷子以前是在宫里工作过的,但具体是什么工作没人清楚,不过可是正正经经考进去的。

    大齐国当官儿伺候皇上这些东西都是有考试的,不要说文官,武官,御医、太监也是要有的,消息里只说蒋老爷子是进京赶考,考上的宫内的职位。

    伺候过皇亲国戚的人如今退下来了,方才有这种派头,视世俗如无物,金钱如粪土。

    “不够我顾及肯定不是什么位高权重的职位,不然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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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早去拍马屁了,不至于在家这么种地。”

    吴二少爷啃着大白梨,阐述着自己的见解,比毕业答辩还严谨,只是沈盈盈这个老师似乎并不在乎他说的个人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