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郁定定地笑了。

    “我说了,这是个交易。”他放下酒杯,神色看着没在开玩笑,“我给你想要的,你也给我想要的,就是这么简单。”

    不,不简单。

    初芮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根本没这么简单。

    况且,她不会跟这个只见过一两面的人谈及婚嫁。

    仔细思考一番过后,初芮说:“我不知道你到底出于什么目的,你提出的这个所谓的交易,很可笑。我不会答应。至于我妈,我会想办法找到她,给你们一个交代。”

    转而,她转身,说道:“房子是你们江家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我不会死皮赖脸住下去。我现在就走。”

    江寒郁静静听完初芮的话,眼皮微撩,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底一点点黯淡下来。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留在原地,继续品着酒。

    初芮匆匆跑回楼上房间,从床底下拉出行李箱。

    还好,她平时住校,这边的东西并不多。

    如果不是因为学校趁暑假修葺学生宿舍,她也不会来到这边住。

    简单整理了衣服和一些个人用品,初芮关上行李箱,拖着下了楼。

    她没再去看江寒郁所在的位置,她也不知江寒郁是否还在,她只知道,她该走了,该离开这里。

    大门刚一被推开,夜里的风带着雨涌进来,冰凉的雨水瞬间湿透初芮的裙摆。

    初芮打开事先准备好的伞,提着行李箱走出去。

    噼里啪啦的雨水落在伞面上,耳边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