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城区的人则根本没得选。

    想到这一点,路叶就开始唾弃所谓的贫富差距。

    他非常摆烂的怀着“要死大家一起死嘛,一个人偷偷摸摸跑掉了多不好”的想法悄悄诅咒那些有钱人。

    这就是所谓的仇富心理。

    不过更多的是他觉得那些下城区的人们很惨。

    自古以来那些历史上的战役,被敌人打到首都来的人们都很惨。

    光说斯大林格勒保卫战,当时都不分男女老少全在挖战壕。

    如果莱登单方面地宣布战败还好,要是死扛下去,保不准这里就会变成一片炼狱。

    来到那层白色涂刷的三层小洋楼前,路叶收伞,然后摁下了门铃。

    蜂鸣器响了起来,片刻后,雕花的正门打开了。

    “您好?”穿着仆人装束的妇女说。

    “您好,我们是来拜访菲尔丁·卡斯上尉的。”

    “这样啊,老爷事先没有吩咐过有客人要来,我去通报一下,麻烦二位在这里稍等片刻。”

    大概在几分钟后,路叶和薇尔莉特被邀进了屋子。

    白瓷杯冒着热气。

    客厅内灯光明亮。

    一身羊毛大衣的菲尔丁坐在茶几对面的沙发上,样貌温和,但左袖却是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