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听了,不置可否,不过他却认为,这群白骨的存在,应该与自己触摸战碑时所见的一幕有着联系。

    忽然,易寒看到了白闪带有血渍的袖衣,蓦地想起了白闪负伤的肩肘。

    “前辈,你的手臂……”

    “已经无碍,”听到易寒问询,白闪宽慰回答。不过转眼,他原本平和的神情却露出了一丝愠怒,“这一次,那封子和黎母有心祸我九黎,倘若再遇到二人,必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那死灵珠最好还是丢掉,修习阴邪术法的人虽然少见,可难免碰到,被人覷覦,给自己带来危险就得不偿失了。”白闪顿了顿,又看向易寒说道。

    易寒点了点头,对于白闪的关切,他心有感动。不过却是将珠子掂了掂,直接放入了乾坤袋中。看向白闪,易寒憨笑一声,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白闪看到易寒的举动,摇头笑了笑但却没再多言。

    忽然,在不远处其他几个宗派休息的地方,易寒听到了几声叫嚷,细闻之下,这些人似是在说着恨恨之言,正对封子和黎母进行着一言一语的大张挞伐。

    “哼!他二人若早早将那宝贝交出来,我等没准也不会鲁莽去翻那河底,以致险些丧命!”

    “只是不知何时被他们走掉了!实在可恨!”

    “他二人必是惧于我等报复方才逃之夭夭,他日定要上子母阙,讨一个说法!”

    “……”

    众声凿凿,在对封子黎母淋漓痛斥一番后,顿觉原本愤恚的心胸豁然开朗。

    “若非贪心不足,又怎会五次三番的引来杀劫,真是一帮蠢货。”也有全身而退之人,对这些话充满着不屑,口虽不语,心却耻笑。不知不觉间,对自己能有如此想法也感到一阵惊叹,瞥了一遍身旁几人,暗道以后一定要和他们拉开距离。

    忽然,略显突兀的一道声音响起,让正在嘈嘈交谈的众人都是一静。

    “这河内怎么会瞬间冒出数量如此之多的白骨,必然是有人早就埋伏于此,以操纵之法妄图加害我等!”

    人们听到都是一怔,紧接着,惊呼之声便是更为热闹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