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淮蹙眉,“你的院子?”

    符婉儿点头,“嗯,我的院子,刚搬进来的。”

    看着她一脸泰然自若,便知不假。晏淮生在公爵侯门之家,再清楚不过宅门里头的弯弯绕绕,光鲜亮丽下的心都是在泥水里滚过的,谁也干净不到哪儿去。一个外来的小姑娘,处境想来好不到哪儿去,不过她这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倒让人诧异。

    晏淮拂去肩上的花瓣,“这里挺好的,清净。”

    符婉儿问:“所以你来我这儿是为了图个清净?”

    他也不否认,只说:“家里人多了,不免觉得有些吵。”

    他确实是想清净会儿,不过清净的方式与常人不同,约了人蹴鞠,跑一跑出点汗,心里也就痛快了。但晏国公府外面全是盯梢的人,连苍蝇都别想飞出去,他少不得要另辟个蹊径。姜府跟国公府原是某个前朝王爷私建的府邸,两家连通,后来被分别赐给了姜家和晏家,方才筑起了高墙隔断开来。符婉儿这座院子紧邻晏府,墙外面是个狭窄的小巷,然后又是一堵墙就到了晏府。

    晏家的下人把晏府围得水泄不通,姜家却是别人的地盘,自不好派太多人盯着,这就给了他晏小爷作妖的机会。

    符婉儿说:“再想图清净,往人家内宅里跑也不妥吧。”

    晏淮心想,是不妥,但以前可没人住这儿,他路过一下,也不会唐突了谁。

    “你是姜临平专门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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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苏州请回来克我的吧,怎么老是跟我过不去呢?”

    符婉儿掰着手指头反驳,“话也不能这么说,就上回在船上的时候拦了你一下,怎么也称不上‘老是’吧?况且这次我也没打算拦你呀。大路朝天各走一方,你爱去哪儿去哪儿,难道我还能喊人来抓你不成,岂不坏我清誉?”

    晏淮气乐了,“话说得好听,你这眼轱辘溜溜转,心里不定打什么鬼主意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