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负手而立,先前吸过血后,双手又藏在了衣袖里。他见场中只剩下丁修一人,眼皮微微地抖了抖。

    “老头,你还在等什么,等我请你吃饭吗?”丁修朝他喊道。

    “年轻人,告诉我你的本事。”老者的眼中满是好奇,因为服用过瓦伦药剂的人立刻就会爆发出如野兽一般的狂态,而野兽是不会说话的。

    “你不配知道。”丁修笑了笑,语气中满是嘲讽。

    “你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年轻人,现在的你,没资格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老者慢慢朝丁修走了过来。

    “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桑干,不要死得不明不白的。”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

    “你也是,我叫丁修。”

    桑干的手从袖子里抽了出来,丁修看到那双手的第一眼就觉得十分怪异。因为手掌的肤色很深,而且没有指甲。

    桑干的手虽然没有指甲,但在原本指甲的地方却长着另一种东西。那种东西,有点像蚂蟥的口器,随着他走动的节奏一张一合,看着十分瘆人。

    “小心他的匕首。”陈佳凝在车里提醒道。

    她话音刚落,丁修已经和桑干战到了一起。

    桑干的动作很快,但他的力量却比狂化后的丁修要稍弱一些。对于丁修的进攻他以卸力或躲避为主,再用匕首在丁修身上留下伤口。

    丁修就像一只在斗牛场上被斗牛士慢慢放血的牛,被桑干在场中慢慢戏耍。

    “可恶!”丁修的身上被划开了数道口子,幸好有肌肉隔在中间,内脏才没被伤到。

    桑干手中的匕首继续在丁修的周围飞舞,但丁修跟不上他的速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刀刃在身上划过。

    血已经将裤子浸透了,丁修落于下风,一直在被动挨打,但他却觉得自己的战意越来越浓,而且这股战意充盈在胸口,似乎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

    胸口的纹身似乎突然散发着淡淡地金光,在阳光下,这点点金光微不可查,桑干和丁修都没注意到这一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