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看一眼,那酒是不是有你说的那么好。”

    这话一出林夕瞬间被刺激到了,根本管不上其他的事,放下一句,“你等着。”

    转身离开走到厨房将一个酒坛子爆出来,还拿了一个碗过来。

    砰地一下放在石桌上,发出不小的响声。

    她揭开盖子,往碗里倒了一点,章见月隔着坛口往里看了一眼,酒体是淡黄色,散发着幽香酒气已是不凡更别说入口会是怎样的惊喜。

    他本想看一眼里面的山参,想着等回去让她采一些自己带回去,没成想真的被她的酒给迷住了眼。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只盛了半碗酒的碗,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嘴里口水不断分泌着。

    他也顾不得刚才落下的那些话,拿起碗浅浅抿了一口,入口混厚顺滑,酒气在唇齿间迸发缠绵。

    他不禁发出一声喂叹,心想,这女子外表看着‘普通’手艺却了得,不仅能制药还能酿酒。

    这酒说是世间难有的好酒都算给低分评价了,又欲再喝一口被她拦住。

    林夕拦住他的手腕,将碗取走动作十分无情,完全不在乎他的酒瘾是不是已经上来了,“浅尝一口便好,若你想喝等你伤完全好了以后我给你几坛子,随便你喝。”

    说罢又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只是现在还不行,你还吃着药,而且我们孤男寡女你再一饮酒着实不妥。”

    章见月:......

    所以她是担心自己会对她做什么?突然想到什么他的脸色阴沉下来,只怕他想对她做什么也不行了,他一个阉人又能做什么呢。

    于是轻启唇瓣,“姑娘这等姿色,却能如此自作多情,实在是让在下长眼了。”

    林夕: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MD老子拳头又硬了。

    自那次谈话后两人和平相处了半日,到了晚间章见月提出想要洗澡的要求,林夕一口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