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青嬷嬷带着哭腔一声喊。扑到了齐王妃的身边。“扑通”一声跪下。“您……这是干什么呀。”

    “放肆。”韦贵妃喝道:“本宫这里。何时轮到你一个奴才说话。。來人。给本宫掌嘴。”

    她话音一落。刘嬷嬷立即上前。一边走一边挽着袖子。露出那双长得粗壮结实的手。

    她的巴掌还沒有來得及扬起。齐王妃正要开口。只听容溪慢慢说道:“母妃。何必呢。不过是主仆情深。多说了句话罢的。不至于挨打。”

    韦贵妃沒有想到这个时候容溪会开口。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到底无法说出口。正犹豫着。容溪又说道:“这是在母妃的宫中。若是被人知道因为这么一句话就挨打。那母妃宽和的名儿还怎么保得住。”

    韦贵妃想了想觉得也对。自己也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名声。不能被这个老嬷嬷给毁了。她摆了摆手。“罢了。”

    刘嬷嬷又退了下去。低头不言。

    齐王妃微微侧首。冲着容溪淡淡的一笑。“宁王妃聪慧。慕容诗不及。”

    她这一次。说的是慕容诗。不是妾身。这一次和之前一样。一个称呼。却是耐人寻味的很。

    容溪的目光微闪。声音微低像是在院中拂过的秋风。“慕容小姐才是真的聪慧而且耐得住性子。让人佩服。”

    慕容诗的眉梢微微一挑。她听得出容溪的一语双关。她看着那空了的药碗。像是对容溪说。也像是对自己说。“这里面的玄机。如果慕容诗沒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宁王妃发现的吧。”

    “机缘巧合而已。”容溪接口道。

    事忆至此。沒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敢做不敢当。也不是容溪的性子。

    韦贵妃听齐王妃这么一说。她再也不用假装出脸上的笑意。冷冷的一笑。说道:“这么说來。你是承认了。”

    “当然。”齐王妃依旧颜色不改。她转过身來。身姿依旧挺拔。沒有丝毫的畏惧之色。“慕容诗和宁王妃一样。敢做敢当。”

    “你到底为什么。”韦贵妃忍不住问道:“本宫不记得得罪于你。”

    她顿了顿。双手撑住桌子。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一道一道如同诡异狰狞的符文。“若说你是为齐王。本宫也觉得不像。齐王那样对待于你。你会牺牲自己只为來害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