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自己就睡在人家边上,难不成……?

    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夜两个人在一起荒唐的画面在脑海里时隐时现,还记得她好像哭了?再仔细一想,是了,她好像哭得很痛苦。

    “师姐,师姐……?你醒醒,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白驹被摇晃着醒了过来,见到是郑玉成在摇晃自己,吓得张大嘴就哭了起来,边哭边喊道:“别……我真的不要了,别过来……别碰我……真的不要了,呜呜……”

    看白驹惊恐的模样,就像是连着看了一百部恐怖片似得,郑玉成惊愕的问道:“师姐,你怎么又哭了?”

    白驹听到郑玉成说话,才反应过来,然后哭得更痛苦了,一头埋进郑玉成的怀里,“我居然还活着……你个大混蛋昨晚差点杀了我。”

    白驹是昏迷过去的,只有人在极度痛苦之下才会让自己昏过去,以此来屏蔽大脑对身体的感受力。

    郑玉成帮白驹把脸上的头发给拨开,这明摆着是昨夜自己造的孽,心疼的哄了一会儿。

    突然想到还有急事,连忙跳下床就开始穿衣服,“师姐,我知道你起不来床,好生歇着,大个子的货来了,我得赶紧。”

    白驹一听是急事,也不再撒娇了,嘱咐道:“那点钱不重要,别匆匆忙忙的,安全第一。”

    “那是,我小命金贵着呢!”郑玉成说完连忙亲了白驹一下,就朝着门口走去。

    白驹成为了真正的女人之后,就更担心郑玉成的安危了,忙说道:“要不我帮你叫便衣特警?”

    “别,我这可是去干不光彩的事,不能动用警方,有盗门的兄弟还有依依她们帮我。”

    白驹还是不放心,“行吧,车里的枪你们用就是了,我回头写个特批就行。”

    郑玉成用最快的速度跑过来又欺负了白驹一下,“谢谢你,我真该走了。”

    “等一下。”白驹把郑玉成叫住了。

    “还什么事?我是真赶时间。”郑玉成说话间,已经拨了白依依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