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陆太太扯扯他的手指头,冰凉的触感让他回头看向她。

    “什麽事?”陆盛景明知故问,手指屈起来准确抓住她的手指尖,“太太。”

    席卷淡淡的cH0U出手,指指他手心的眼镜,“心灵的窗户,我把窗户玻璃先卸这儿了,谢谢帮我保管。”

    陆盛景反S弧迟钝的“哦”了声,看看眼镜片,审视之後嫌弃的啧了声,“玻璃质量不佳,丢了也不贵。”

    “……c。”席卷牙缝把脏话碾碎,“别弄脏窗户玻璃,毕竟我关上窗户看的第一个人是你。”

    “行。”席卷转身去剪头发,理发师临下剪刀前,席卷回头看了眼陆盛景,他正用帕子仔细的擦拭眼镜,埋头仔细工作的样子很认真。

    “自恋。”眼镜的主人自己口袋里都没有这些工具。席卷喃喃骂着他,让理发师开始剪头发。

    骂骂他,再理个发,席卷心情甚好。

    反之,陆盛景则有些焦虑,时不时都要盯着席卷看。理发师剪的长度不长,彷佛挑起姑娘的头发尖在上方剪了半分钟的空气。

    但是看清几剪刀偶尔还是带下几丝碎发,陆盛景都无声的用牙缝倒x1凉气。

    理发一小时。

    席卷的发型除了光泽度高了一些之外,没有任何变化。

    席卷的心情明显由Y转晴,会对陆先生嘻嘻的笑。

    “新发型怎麽样?”席卷拿起眼镜戴上,问。

    陆盛景除了“没什麽变化”想不出其他的词,一时没说话。

    他顿了顿:“……请你吃两份草莓蛋糕。”

    席卷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