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换我礼貌一次,问问你同不同意,”他在她乾净的额头上吻了吻,“现在,我们还要不要进一步发展?”

    席卷仰起脸,说:“你会很累。”

    他笑了,以为她在心疼:“动作戏还没有开始,太太就在否定我的T力了?”

    现在没心情和他周旋,席卷无奈的叹气,“想这麽多,你不累吗?”

    “……”陆盛景一时被噎住,顿了顿,他说:“太太只顾满足自己,有点对不起我。”

    “啊,我哪有?”席卷愣了半刻,“我不是很对不起你吗?怎麽会只有一点?陆总没必要这麽包容我。”

    “嘶。”

    她的自知之明白到亮眼。

    困倦加上心头些许的不爽,陆盛景微微烦躁的蹙眉,低声:“转过去。”

    “为什麽?”席卷头发卷成问号。

    “不能碰其他的,”他还是带着一丝烦躁,“我现在看到你的脸,只想把它亲烂。”

    “……不让你亲我的脸,”她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漫不经心的拉了个拒绝的词牌过来,“而且天这麽黑,你看不到我。”

    他被她呛住,烦躁被她不经意引燃。但是和她说话的时候,他还是理X的控住住自己:“洞房前哪儿一对不是先吹蜡烛?”

    说起那个成语,席卷忽然记起她已经很久没看到门上贴的那些贴纸,她也从未参与小广告清理:“门上的囍字你撕了扔哪儿去了?”

    “囍字象形,你和我都还没有靠得那麽近,就想要我把囍字分你一半?”

    他说得好似几张红sE的贴纸就是他的传家宝,席卷撇撇嘴:“不稀罕,我们就协议结婚,协议结婚,那些囍字你留着铺床好了。”

    “问你问题。”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