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傅擎苍靠在余生的肩膀上,那小眼神可怜的……白洛拍了拍自己的脸,这一定是幻觉。

    爷可是高风亮节,有着陶渊明那般不为五斗米折腰,就算枪搁在太阳穴上也不会说一句软话的人。

    她转过身,细念着“这是幻觉”,一边念,一边往主楼外走。

    客厅里。

    余生偏着头,愁眉未展。

    傅擎苍将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问了句:“宫斯寒和说什么了?”

    余生深吸了一口气,“没什么。”

    她转过身,捧着傅擎苍的脸歪着脑袋仔细瞧着。瞧了一会儿,凑到他脸前吻了一下他的眼睛。“时间还早,看会儿电视再睡觉?”

    傅擎苍摇摇头,拉住她的手。“想亲。”他停了一下,善解人意道:“可昨天说,安分几个晚上,那我还是不亲了。”

    余生拉着他就站了起来,往楼梯的方向走去。“谁说安分的?想做就做,老婆不用来亲用来干什么?”

    傅擎苍跟在她身后,嘴角肆意上扬,扬得有些过分了。

    话出口又带着几分恳切,“我可以想亲多久亲多久?”

    “可以啊。”

    “那明天早上起晚了怎么办?”

    “没关系……”

    啊——

    伴随着少女一声惊呼,她已经被男人抗在肩膀上。她只能看到他走过的地板,看不见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