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伸手去抓放在一旁水盆里的湿布，一抬眼正好看到了直勾勾注视她的两只小眼睛。
“啊……”
丫鬟惊呼一声，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太大有失规矩，又赶忙伸手掩住了自己的嘴。
此时才五更天，外面刚刚擦亮，按照这几日的观察，龆年小子现在应该在熟睡中才对，她动作都很轻了。
“公子，奴婢不是……”
“谢谢……”
丫鬟刚刚出声解释，却听到了龆年小子微弱的声音，尽管很小声，但在这寂静的清晨还是让丫鬟清晰的听见了。
听到龆年小子竟然出声道谢，小丫鬟愣了愣，龆年小子却微微别过了头，这还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对别人道谢。一时间气氛显得有些微妙。
小丫鬟收回目光抿了抿嘴唇：“不必的，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不知为何，龆年小子听到丫鬟这般言语心中莫名的一酸。在侯府，任何一个下人对这位世子殿下都是毕恭毕敬，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初的他，此地也不是侯府。丫鬟这般言语，瞬间将龆年小子那一缕别样的情绪熄灭了。
而丫鬟却没有察觉到丝毫不妥，拿起湿布开始擦拭龆年小子的右脚。
“这是哪儿。”
龆年小子依旧别着头，没有去看小丫鬟。
听到龆年小子这般询问，丫鬟明显一愣，但很快便出声回道：“杨林镇。”
“燕国？”
“对啊，燕国苍狼郡的杨林镇。”丫鬟一边回答龆年小子的话，一边细心的擦拭这龆年小子的右脚。
燕国八郡，版图囊括沙漠，绿洲，戈壁滩，草原，只有极少一部分的领土是山川河流。
“啊……”
丫鬟惊呼一声，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太大有失规矩，又赶忙伸手掩住了自己的嘴。
此时才五更天，外面刚刚擦亮，按照这几日的观察，龆年小子现在应该在熟睡中才对，她动作都很轻了。
“公子，奴婢不是……”
“谢谢……”
丫鬟刚刚出声解释，却听到了龆年小子微弱的声音，尽管很小声，但在这寂静的清晨还是让丫鬟清晰的听见了。
听到龆年小子竟然出声道谢，小丫鬟愣了愣，龆年小子却微微别过了头，这还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对别人道谢。一时间气氛显得有些微妙。
小丫鬟收回目光抿了抿嘴唇：“不必的，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不知为何，龆年小子听到丫鬟这般言语心中莫名的一酸。在侯府，任何一个下人对这位世子殿下都是毕恭毕敬，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初的他，此地也不是侯府。丫鬟这般言语，瞬间将龆年小子那一缕别样的情绪熄灭了。
而丫鬟却没有察觉到丝毫不妥，拿起湿布开始擦拭龆年小子的右脚。
“这是哪儿。”
龆年小子依旧别着头，没有去看小丫鬟。
听到龆年小子这般询问，丫鬟明显一愣，但很快便出声回道：“杨林镇。”
“燕国？”
“对啊，燕国苍狼郡的杨林镇。”丫鬟一边回答龆年小子的话，一边细心的擦拭这龆年小子的右脚。
燕国八郡，版图囊括沙漠，绿洲，戈壁滩，草原，只有极少一部分的领土是山川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