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固然可以推行,但若是无nV子愿意下场呢?

    百姓难保不会认为此乃多此一举,若这次不成,再提就更难了。

    红枭也不知如何破局,主仆二人沉默着回到府上。

    见程玉脸sE凝重地沉思,无人敢打扰,於笙伺候她换衣,连饭食都是一勺一勺亲自喂下。

    到睡前梳洗,程玉终于松散一些,於笙还没来得及冒出遐思,被她给支了出去,叫他亲去查石鸣之和沈知楼。

    於笙不知她所做为何,还对他来说,那不重要,只要照做即可,可是听到她下一句话,少年人的脸sE霎时暗了下来。

    “再派几个人,盯着谢家和季家,尤其要盯住季惊鸾。”她说。

    程玉与季惊鸾的事,无人特意瞒他,故他已经知晓,她对季惊鸾一惯厌恶,他未曾忧心什么,权当她Y差yAn错睡了个男人,只这人恰好是季惊鸾罢了。

    可是为何——

    程玉见於笙未动,低着头不知道乱想些什么,末了又补上一句,“三皇子去了户部。”

    关心才乱。

    於笙不是愚钝的人,顷刻理解她的用意。

    谢家和季家都是嫡系在京城的百年世家,一举一动牵扯甚大,季惊鸾供职户部,且他是季家下任家主,即便不喜他,也不能将他推向三皇子一侧。

    明了事关重大,於笙忍下心中嫉妒,微低头偷吻程玉一下,片刻就没了踪影。

    红枭看於笙离开,程玉身旁无人,询问是否要挑个男宠伺候。

    程玉心绪杂乱,没什么心情,说句不必,自己躺下,让红枭也下去休息。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白日里不显的激动与隐忧爆发出来,半个时辰过去仍无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