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州郡父母官,若无法做到对内治理民生,整顿吏治,令民众维持生计,对外若无法剿除各地所盘踞的匪患势力,致使百姓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

    “无法做到保境安民,这亦是极大的过错,你陈温有着严重失职,现在还敢直言自己没罪行了吗?”

    一字一句的回应着,袁耀斥责声越发令人感到振兴。

    可另一方面,陈温却俯下头去,并为做出回应。

    这话袁耀所说确实属实。

    他上任已有数载,但对于盘踞淮南的各方势力的确没有办法解决。

    似周泰、蒋钦等割据一方的豪杰,甚至盘踞庐江的雷薄、梅成等匪患,巢湖的地头蛇郑氏武装。

    这等势力无不是盘踞于江、淮间极其据有影响力了的雄厚实力了。

    陈温自问曾有过讨伐的想法,但却由于数次率部征讨都反而是无功而返,铩羽而归以后,便遂也终止了此项军事行动。

    此刻,被袁耀当众旧事重提。

    陈温一时脸面终究有些挂不住了。

    良久,他方才反驳着:“纵然本官并未完全做到保境安民,难道汝与其父强占九江郡,侵占州治首府寿春就能做到吗?”

    “本官的这刺史至少还是经过朝廷正式任命所得,纵然未有政绩也该由朝廷裁决是否剥夺官位,尔等竟掠夺州郡,难道无罪吗?”

    “难道尔等不是乱臣贼子吗?”

    一席怒喝,陈温好似找到了道德制高点般,开始选择后发制人。

    瞧其竟然开始反击,从旁许褚不动声色的靠近,遂凑在袁耀耳旁轻声道:“公子,此人顽固不冥,未免其言语顶撞公子,褚意立即将之斩杀。”

    只不过,对于许褚的劝告,袁耀却只是微微一笑,遂便挥手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