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我为什么留在城市里。

    我的脑海中出现这个十分突兀,但是却被张玲说中的想法,我已经旅行全世界,干嘛再留在上海,又干嘛非要布局未來,未來什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夏天交给王颖丽或者马晓丹,张玲愿意就跟着夏婉玉与我,不愿意就自己出去闯,我跟夏婉玉到海边,忘记一切生活的雅致一点,有什么错呢。

    夏婉玉身上的香奈儿香水味道刺激着我的味觉,我转头发现夏婉玉已经围着浴巾从卫生间出來,夏婉玉來到我的面前,拿着毛巾解决头发上的水渍问我:“你跟玲儿说什么了,她跟疯了一样,跑到卫生间里脱自己的衣服,非要抱着我一起洗澡,结果让我再洗了一次,真是的。”

    “我就是问她信仰。”我尴尬的说。

    “不怀好意。”夏婉玉嗔我一眼,踩着小凉拖,晃动着丰腴的臀部,姓感的身子对我说:“我到卧室等你。”

    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夏婉玉就消失在我的眼前。

    张玲说的对,男人不会厌旧,但这绝对不代表一个男人能整天都对一个女人产生强烈的姓需要,再好吃的鲍鱼,天天吃,失去鲜味之后也会吃腻,尽管鲍鱼依旧是当初的鲍鱼,依旧丰腴姓感艳丽,但是天天吃鲍鱼炖木耳,是个人都会腻。

    我长舒一口气,站起來正要去洗澡,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拿起來一个,手机上面显示私人号码。

    应该是保密电话,我犹豫一下,放下手机去洗澡,卫生间里放着张玲跟夏婉玉的内衣裤,张玲的bra很大,但内衣裤很卡通,从这儿也能看出她是个孩子,反观夏婉玉的就很姓感,蕾丝小内裤,十分诱人,感觉到身下腾起一片怒火,我简单冲了个澡,床上睡衣正要回卧室。

    却发现手机上面有一个半个小时前发的未读短信,我拿起來看了一下,短信很短:郝仁哥哥,我在复旦大学望道园,你能來见我吗。

    木木的短信。

    我犹豫一下放下手机,她都要结婚了,干嘛联系我,我转身回卧室,刚走两步,却站在原地,心里在犹豫,在天人交战,最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穿着睡衣拖鞋拿着手机离开家,夜里十二点开车赶到离我家足有半个小时车程的复旦大学望道园。

    夜里的道路很空旷,我只用了二十五分钟就赶到望道园,路上闯了两个红灯。

    赶到望道园之后,隔着很远我就看到木木一个人坐在马路边,她身上的衣服很单薄,在夜里显得有些寒冷,我将车开到木木身边,穿着睡衣走下车來到木木身边,木木看到我的出现,欣喜的站起來叫一声:“郝仁哥哥。”

    看着依旧像一锅清汤一样的木木,我脸上带着笑容问她:“冷么。”

    木木点了点头,我说:“坐车里吧,车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