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郁卿熟视无睹,眸光淡漠地扫向她秋后算账道,“殿下今夜真是好手腕。”

    秦书闻言微喜,被他夸手腕,还真是班门弄斧。她理了下耳边发丝,颇谦逊地摆摆手笑,“哪里哪里,这不都是和裴卿学的嗎。”

    裴郁卿沉着眉眼,郁结了一腔闷气,“你看我像是在夸你吗。”

    秦书悠然地看了看他,思量地摸了摸下巴,“我这招美人计难道不妙?”

    裴郁卿冷笑,“妙的很。”

    他目光一寸不落地扫过她周身,“他碰你哪儿了?”

    “也就牵了牵手,搂了两下吧。”秦书随口回答,蹲在烟花旁,摸出火折子准备燃引线。

    也就?

    裴郁卿拽她起来,“在这之前为什么不和我商量,除了你,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她怎知自己就能做到万无一失?

    莫说那魏贤郎是在常然情况下,便是他中了迷药,男人的力气又岂是她能敌的?

    她真以为天底下所有男人都像他这般说拒就拒,说推就能推开不成?

    秦书其实当时顾不得太多,况且知道有司音在暗处,她倒是没那么害怕。

    她听了裴郁卿的话有些恍然大明白,“原来你是生气我打乱了你的计划?”

    秦书遗憾解释道,“我本来是想在夜宴上和你商量的,可是我不过就离开了一会儿,你就被陛下召去了......”

    裴郁卿心口闷闷地不透气,她说的这是什么小猪话?

    怪不得今早问他,她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