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嘴硬。”

    “……”时格噎住。

    所谓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概就是如此,听着顾晚榕的揶揄,时格此时此刻格外后悔,她真就有口难言有口难辩,话是自己说出去的,她只能暂时默认这份深情。

    此外援她是想着将来如果她和张也闹出了不可开交的矛盾时,她能帮她传话,替她转述她的这份“情深不悔”的。

    没想到,倒是捆住了她自己,时格鼓了鼓腮帮子,越想越不对,拧着眉无奈地叹气。

    解释的话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顾晚榕有事提前挂断了视频。

    挂断前,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纠结,还反过来开导她,“行了,别给我扭扭捏捏的,你老公,我说你爱他有错吗?”

    “你想怎么爱就怎么爱,爱怎么蹭就怎么蹭,别理那些黑评,你蹭你老公的热度怎么了?”

    时格垂眸抚平褶皱的裙摆,还没来得及应声,便又听见顾晚榕跟她说,“对了,张也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天气慢慢热了起来,树荫挡不住阳光的毒辣,聒噪的蝉鸣响彻云霄。

    有些话虽然点到为止了,但意味深长,时格懒懒地眯起了眼,在顾晚榕视频挂断后,才后知后觉云淡风轻地应了声“哦”。

    她心如死灰,接二连三的社死让她觉得世界都是黯淡无光的。

    她绝望地闭了闭眼,同时,也呼出了郁结在心间的那两口气,庆幸自己有早做谋算。

    逃避虽然可耻但很管用。

    她礼尚往来的学着刚领完证后就消失的张也,学到了精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陈姨过来打电话问的时候,她“嗯嗯”地敷衍着,张也,张也他压根就没想到她。

    就这样僵持了半个多月后,在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某个深夜,时格接到了程续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