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邪物存在一日,卫姜便会躲开一日。

    收回思绪,卫姜皱了皱眉头:“费景庭的剑仙之术的确有些门道,不过我这胎息法乃是传自南岳夫人,炼至极处,斩妖除魔不在话下,不比那剑仙之术差多少。”

    顿了顿,又道:“你若想学剑仙之术,待我学会了教给你便是。”

    卫姜心中暗恨,那宋唯一奸猾似鬼,分明是瞧出了自己的不对,这才一直拖延着不传授自己剑仙之术。

    这几日接连卜算,西北有大变故,卫姜失了肉身,便只能觊觎变故中的机缘。

    眼见完颜童记又化作鹌鹑,卫姜叹息一声,说道:“罢了,我再领着你行一遍功法,自己用心体会。若我回来你还未曾筑基,那便说明你我师徒缘分已尽。”

    “啊?”

    完颜童记又惊又怕,好容易有个玩伴,虽说性子古怪了一些,总喜欢拿姿作态,但没了卫姜,这深宅大院的枯燥日子又如何熬过去?

    当即唯唯诺诺道:“我知道了,我会用心的。”

    卫姜导引真气,领着完颜童记行了一遍胎息法,随即抽身而去。回到宋唯一的小院里,便宜师父宋唯一依旧坐在摇椅上晒着太阳。

    卫姜小意伺候了一番,得空才跟宋唯一说道:“师父,我想回杨木庵一趟。”

    “嗯?回杨木庵做什么?”

    “师太养育我一场,有如养母,我总要回去看顾一番。”

    宋唯一双眼愈发浑浊,只是微微点头:“难得你有孝心,那便去吧,可要我找人送你?”

    卫姜甜甜笑道:“不用,不过是百多里路程,明日一早出发,晚间也就到了。”

    “也好。”

    “师父,我在杨木庵住上一阵,过一阵子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