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又扳倒了胡惟庸,致使淮西党群龙无首,胡美就成了淮西党魁!”

    胡美!

    豫章侯!

    当朝国丈!

    淮西党现在的党魁!

    李祺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

    他才赶走了一个胡惟庸,怎么又冒出来了一个胡美?

    这些淮西党为什么就不能老实安分一些呢?

    “这个胡美,此举何意?”李祺看向李善长。

    李善长闻言冷笑了一声,道:“他是来卸任的,想将淮西党这个烫手山芋,抛给你?”

    “啥?抛给我?”李祺惊了,难以置信地伸手指着自己。

    “他想让我做这个淮西党魁?老子才十六岁啊!他是疯了吗?”

    “你才知道自己十六岁啊!”李善长冷笑连连。

    “激斗杨宪、除掉陈宁、扳倒胡惟庸......这些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郎做得出来的事情?”

    “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锋芒毕露,而且又深得皇帝陛下器重信任,你又是我李善长的儿子,天然的淮西党人,所以淮西党现在盯上你了,他们就是要你做这个党魁,带着他们走出困境!”

    李祺:“......”

    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