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祺也不装了,上前就勾住了太子爷的肩膀。

    “标哥早说嘛,让我装半天正经,晚上咱们一起整点小酒?”

    朱标:“???”

    卧槽?

    你他娘地管谁叫哥呢?

    我只是让你别拘谨,不是让你不当人啊喂!

    朱标人都麻了,被李祺拖着见到了李善长。

    基于局势考虑,李善长这一次并没装的太严重,至少可以下地走路了。

    “老臣见过太子殿下,还请殿下恕罪,未能远迎!”

    “先生说的这是什么话?”朱标佯怒道,“父皇听闻先生病重,早就想亲自过来看看了,只是国事繁忙,所以托孤前来拜访。”

    “劳陛下挂念,老臣罪该万死!”说着,李善长颤颤巍巍地就要跪倒在地上,被朱标及时给扶了起来。

    “先生这是作甚?自家人何必如此多礼?”

    “父皇特意嘱咐过,先生安心静养即可,一切以身体为重!”

    “戴太医,快进来为先生诊治!”

    随即一名中年医师快步入内,一板一眼地为李善长诊脉。

    李祺倒是若有兴致地看向这位御医,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此人应该就是名医戴思恭,丹溪先生朱震亨的传人。

    在这医疗器械落后的年代,结识一位神医,这可是关乎性命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