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恨,只是,你告诉我这一切有些晚,我一直被蒙在鼓里,知道这一切,才一个星期而已,甚至之前我一直以为,你还在昏迷着”,周蔷摇了摇头,依旧面无表情。

    周东文长叹了一声,“小蔷,爸爸这也是迫不得已啊,其实,爸爸最初假装中风,去外地治疗,包括和高远谋划的这一系列事情,并不是想有意瞒着你,而是,爸爸知道你的性子,如果最开始我就告知你,想通过利用谁去达到我的目的,你那样善良的孩子,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所以,也只能这样去做了!”

    “呵呵……”周蔷一阵凉笑,是悲凉的凉。